今個寒假的一天,偶發踏青的願望,央求友人陪我到過去工作過的地方去看一看,我們是從這個起點,和著青春一同走過來的人,那裡有過她婚姻的傷痛,所以很難求她動。記憶中的拉地,那是一個遠離塵俗、世風純樸、地傑人靈的──一塊從未開墾過的處女地。在林立的大山深處,豎起的一座座井架,那向山肚子裡不斷延伸的巷道,縱橫交錯的電機車軌道,呼嘯的山風和盤山峻嶺的山路,再就是四季蔥翠的天然植被和迷人的風景罷了。
上山的路,不再是過去的坑凹不平的山路、土路,而是煥然一新的柏油路和水泥路了,我開車行駛著,心情卻很複雜,彷彿那個拎著包包,穿著高跟鞋,追著貨車奔跑的我就在昨天。
二個多小時的行程,我們終於來到了拉地,二十年的變化,可謂是物是人非,這兒早已是荒草淒淒,以前的簡易建築,已一擼平地,成為了林場。在一遍殘餘的廢墟中,在一遍斷牆破瓦中,我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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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找到了我過去工作、生活的住所,我興致勃然的在裡面翻找著,居然在斷牆的一角找到了水墨畫《映日蓮》的殘片,和毛君的一條破爛的圍巾,一截二胡的斷柄,心酸之情油然而起,毛君,一個已逝去十八年的鬼魂,一個從前的領導,一個外表雅儒,風流倜儻且放縱不拘的男人。
逝去的往事總是在一瞬間躍然眼前。
二十多年前,一個乳嗅未退的姑娘,來到了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,一個擁有兩千多人的井巷公司,開始了我的人生之旅。
這裡接受著山風的吹打,已接受著人情備至的關懷,長輩們用熱切的目光物色著自己中意的“兒媳”,經常請到家裡吃飯,送生活物品等;上層也投來了青睞,常乘座經理的小車;單身小夥們為我的居室出工出力,增添光彩;會造景的,去萬丈深的谷底,為我採摘來一束束的野百合;愛畫兩筆的給我送上紙筆和顏料;會玩樂器的經常為我彈琴奏笛;以各種化名落款的“情書”經常莫明其妙的擱置案頭;在用“花”作為單一的對美麗的形容詞的年代,被冠上「一枝花」的年輕的我,有點應接不暇了。
但天性涼薄,孤僻自居,從不出入公共場所,甚至不去看一場露天電影的我、一個不喜歡與人交往,不食人間煙火的我,正應了黛玉那句「孤標傲世諧誰隱,一樣花開為底遲」的話,浙浙地遠離了人群,我拼命的畫畫,是一生中畫品最多的時候,在用自己的方式排解著無盡的寂寞。
身為單身男子的我的第一任領導的毛君,當然未能免俗,他只是近水樓台而也。利用工作的藉口,把我安排住在他的隔壁,在近距離的工作接觸中,他那種深切的關注和痴迷的愛戀,嚴重的影響了工作,過於偏激的方式,讓我身心俱損,他用限制我的自由,例如週末安排工作,不讓回家,扣留我的私人信件等方式,讓我非常腦火,為此經常戰鬥。
但他也有溫柔的一面,比如不愉快的事,我總是第一個分享,他也會憤世妒俗,罵罵咧咧的時候還挺招人喜歡的,同時也是一個性情中人,他拉得一手好二胡,瞎子阿炳的《二泉映月》被他拉得是抑揚頓措,柔腸百轉,是夜經常聽到他敲打牆壁,問一聲睡了嗎?然後隔著牆輕輕的聊上幾句。
他同時也是一個讓我備受傷害又感到無奈的人,第一次喝得大醉衝進了我的寢室,他的野蠻讓正在畫畫的我,把水彩畫顏料灑滿了潔白的床單,這次反擊有效,陪禮道歉退出了。第二次,讓我給他打電筒到水泵房開水,途過一條溝,就勢把我拉入懷裡,我把電筒擲在地下,轉身而去,第三次……當時我的苦楚只對我的好朋友阿孟訴說,她和我一起痛罵他,責斥他,同時形影不離與我相伴。
此時在貴州工作回家探親的楊工,找上了我,他是一個溫和的、沉黙寡言的人,整天里木木訥訥的,不善於言談上的交流,在一起時那種相對無言的窘態,讓我也感到不適和腦火,但他足夠有征服我的絕招,首先他是一個十項全能的高手,他拉出的小提琴曲完全滿足得了我的對小提琴音樂的喜愛,其次作為一個出色的工程技術人員,在當時就已經小有作為了。更重要的是,此時,我需要他,需要這段關係。我們開始交往了,假期一滿他就回單位去了,我們開始了兩地書信的來往,但他感情上的涼薄也讓我傷心絕望。
毛君的為人開始差起來了,不時發火,有一次到一個施工點出差的晚餐桌上,為了一本發票,我倆爭執了起來,他竟然用酒潑了我的臉,我和他動了手,結果受傷了。
此事在當時鬧得挺大的,我的家人不依不繞,我哥為我寫了上訪資料。第一次的傷痛,讓我情感倍受打擊,幾乎一振不起,幾天后當我返回單位的時候,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:阿孟和毛君旅行結婚去了。
我不由悲從心來,癡痴的冷笑著,朋友啊!你為何背叛? 。 |